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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陽光的散文
冬日陽光,多么奢侈的記憶。
太陽如粉色的記憶,在腦海里晃來晃去。而彌漫視野的只有濃重的霧霾,給人的心情蒙上了一重微霜。
興奮時自然的嗎?中大獎了,歡呼雀躍,買一輛十萬元左右的“坐騎”,那感覺真爽。渴望沒有那么好的運氣,只是一個“牛馬”一樣的“干將”而已。起早貪黑,頭發(fā)熬白,也最多混個小康水準,沒那么富豪的。
三天陰,兩天雨,這是今年的天氣,把夢想打得七零八落的時候,“大約在冬季”。草沒枯,花沒謝,冷綠的枝枝葉葉,讓人不覺打著寒噤,和它們一樣瑟瑟發(fā)抖。
有一日,我們忽而見了太陽,覺得萬分親切。因為天氣好,心情就好;反之,天氣不好,心情就糟。人們在晴天干什么呢?晾曬秋季沒有來及晾曬的糧食:谷子碾打,玉米剝粒,豆子去夾,蕎麥脫稈……然后趁著好天氣,晾在場上,晾在柏油路上,晾在水泥路上,甚至晾在房前屋檐下。待干了的時候,屯聚起來,放入糧倉里,吃著方便,買去順手,自己有了收入花銷起來有理氣長,不由看人家的眉高眼低。
沒有事情做的人,可以趁著假期走村串戶,幫一幫親戚鄰里搞一搞秋收的掃尾工作,或者是在山野間溜達溜達,欣賞欣賞秋末冬初的美景,也不顯得寂寞。滿目的黃葉蝴蝶斑灑落,你可以感悟西風的勁爽,甚至可以領(lǐng)略到生命歸復的利落。那枝葉凋零,沒有絲毫懊惱與悔恨,在走完了一年的歷程后,紛紛滑墜,而后你會發(fā)現(xiàn)——在它的下邊已經(jīng)有新生命的潛在。而這潛在的新生命,還不止一處呢。你難道不會驚異,這生命孕育與更迭的奇妙?難道不會驚異,這新陳代謝的自然與玄妙?我們?nèi)四,難道沒有一枚枝葉凋零那樣灑脫?或許,不只是人在留戀世界的美好,在眷戀生命的幸福。你看,那滿目的斑駁是生命逝去的悲壯,那一天的湛藍又是生命孕育的莊嚴,當它誕生的一瞬,又是那樣的歡欣——世界將重又奏響一曲永恒的《春之聲》。
入夜,爐火通紅,圍爐夜話,品茗吟詩,別有異響。窗外北風戰(zhàn)斗,黑鬼助威,作一天的撕咬,令夜行者毛骨悚然。
而白天,一定會比今天冷。摸摸自己的胡子就知道,憔悴的人生會有多么重要。
太陽里我們遠了,不久還會回來;愛離我們遠了,那冷漠的心何時才會步入春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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