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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爐山五人游散文
已經(jīng)是昨天了哦,F(xiàn)在昨天,現(xiàn)在回憶昨天的事情,感慨這一次旅行。稱得上是瘋狂。
那一個三岔路口,我們在等他兩,一起去香爐山。在此之前有很多不愉快的地方。
大清早的,楊江南起床來就嘀咕著早晨就去香爐山,就去準備。而我,睡在此時的床上,又困又不舒服。心里滿股怒氣。我的一個早晨,不就這樣泡湯了嗎?越想越氣人,就不得不飛快地起床,然后洗澡,洗衣服,再準備一下。他們已經(jīng)也要走了,可是每一個人的包包里就只有幾件衣服。發(fā)哥更加厲害,只穿一件短袖,只拿一把柴刀。
還沒出校門,大家都議論著楊祝英,龍海燕,唐婭三人。那時不過十點,(也許不到),而她們已經(jīng)在小高山山頂了!她們六點就出發(fā)了,唉!傷心吶,不過想想,性質(zhì)不同。
在校門口,飛快的腳步停了下來,因為接下來應該干什么呢?誰都不知道。是去吃飯?還是去買東西,還是去……我們選擇了先吃飯。但是菜還沒煮,楊江南和吳森就先走說去買東西去了,剩下我,細腿,和發(fā)哥三人。他兩怎么能先走呢?氣憤很吶!而剩下我們?nèi)齻在這里吃什么吃嘛!
其實也沒什么準備的。拿一點瓶裝水,再拿一點糧食就夠了?晌遥I了七塊錢的餅干,卻成為了買糧食最多的人。十二點,我們在那個三岔口會合,即將出發(fā)。
等待去爐山的不停下飛快的腳步。但車還是會在我們焦急的等待中到來?墒擒嚿蠑D滿了人,再加上我們這五個人,不是超載了嗎?破舊的客車上,下來一個女人,她是壓車員,“你們等下一班吧,這車子已經(jīng)滿人了,下一班馬上就來了!笨此谋砬橛心敲袋c不自然,畢竟我們有五個人,一人五元,我們不坐就是她四分之一個一百元的損失。這時車上傳來一句冷冰冰的話:“讓他們上來!”我們就興沖沖地上去,車子很快開動了。我們沒有多想,不就是超載么?穿過了凱里城區(qū),還好,沒有交警?蛙囋傩旭倹]有多久,就陸續(xù)到了一個又一個站點,然后我們就下車?蛙囷w馳而過,很快就不見蹤影。唉,現(xiàn)在都插秧了啊。
一年半的時間在民高瞎學,連農(nóng)村的時令都不知道。看著田里的大秧,根已經(jīng)很深,正準備茁壯成長呢。仔細想想,感慨萬分,我們也是如此了吧。茂盛的玉米葉,鮮嫩的黃豆葉,在隨風飄蕩。還有幾座木房在小山谷中安靜著。也許,那很像我們那兒。但是現(xiàn)在想來,我們那兒比那里好多了,漂亮多了。而那時卻很迷戀,看來,太想家了吧。
想多了,想多了,香爐山就在眼前。峭壁上那個亭子,似曾看過。
走進村子里沒有多遠,兩條岔路使我們很迷茫,一條是通向左邊更大的村子,一條是通向右邊幾戶人家。正迷惑時,有兩個 很像爛仔的小孩,穿著拖鞋,放著歌兒大搖大擺地走向右邊的幾戶人家。吳森說:“管他呢,走這邊,對不對算,總會到達山頂?shù)!庇谑俏覀兙透菐讉小毛孩走。
眼看就要到達那一戶人家了,但是那家的婦女說我們走錯了,應該走左邊的那一條路。每個人都不想返回,算了反正是冒 險,而不是去旅游。但是走錯了呀。正準備返回,細腿就往前走了,跟著吧,看這雜草叢生的山路,總感覺有些不妙,怕蛇。而此刻我們都是徒手而行。我問細腿:“刀呢?”他再問發(fā)哥,問發(fā)哥拿了沒,發(fā)哥說忘車上了。大事不妙,丟三落四的啊。沒有這一把刀,怎么上山砍柴。窟好有幾把小刀,將就將就。
苦李樹!有苦李樹,我家門前就有幾棵,那兒的苦李應該熟了吧。摘一顆吃,味道不錯。這么好吃的東西,而江南卻勸我們別摘。他真不知道后來我們的疾苦。在走上幾十米,細腿又發(fā)現(xiàn)了另一種果子,我們一擁而上,爭著搶著要吃。在那兒有點累了,就坐下來休息了一下。
再向上,有一根馬路橫穿半山腰,還有條小小的路向上面延伸。
向左,向右還是向上走?
從這條馬路向上看,有兩層懸崖,江南說:“你看那懸崖,上面肯定有公路!蔽乙操澩南敕ā
就向上走到了第一層懸崖的下面。懸崖有幾十米高,又陡,根本爬不上去。我們猶豫著不知道怎么走。左吧,全是荊棘,右吧,也是這樣,向左可以看見是連綿不絕的懸崖,向右不知境遇如何。于是我們照了相片,原路返回,終于做出了正確的決策。
到了馬路,面對懸崖環(huán)繞的山,我們又開始了征途。像左走,沿著馬路一直走。一路上,盡是果林,有楊梅梨子等。有一顆路邊的楊梅早熟,紅了一半,我們就沖去打吃。酸澀的味道,卻別有一番味道。走了又走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那一條馬路,那么長。終于看見了上香爐山的大門。天哪,沒想到繞了香爐山山腰一圈。要是向右走的話,沒到兩百米就可以到香爐山的大門。
一條石板大路,從大門上直通山頂。爬上去,到了半處,有一泉,名曰:香爐泉。不錯不錯,水甜而涼。打了一瓶水,背上山頂。
老遠就看見香爐山的那個懸崖上有一個洞。也許那是一個仙洞,不管怎樣,走去瞧瞧。爬上古老的幾十個臺階,再轉(zhuǎn)過幾道彎彎,懸崖上的一塊平地,豁然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平地上面竟然還有幾層臺階,數(shù)了一數(shù),十一級階梯。據(jù)發(fā)哥說十一級是仙人的境界。上面就是山洞了。洞口有一個觀音菩薩像,掐著觀音指,一副慈祥和諧的面容,地上還有很多香紙灰。
仔細觀察,發(fā)現(xiàn)菩薩的身后還真有有一個洞。那里沒有光線照入,顯得暗淡。古老的巖石,有水珠附在上面,摸起來冰冷刺骨。大白天的有這么一個陰森寒冷的地方,既又刺激。洞是往下走的,細腿打頭陣,去了十米遠,發(fā)現(xiàn)洞是越來越窄了,僅夠一人側(cè)身而過。而且氧氣稀薄,算了吧,返回吧。畢竟是求生,既然是求生就不要做無謂的犧牲。
沿著大路繼續(xù)前行。走到了那最陡,兩邊都是懸崖的一處?匆姸卸虬珲r艷,從上面下來。這幫爺們看見了姑娘,一個兩個心花怒放。說話都像是醉酒了似的。吳森說:“哎呀,要是楊祝英也來這就好嘍,是不是,楊江南?”誰不知道,他想小鬼了。哎呀,在那照了點相。
向前沖啊。一個亭子立在那里,可它被人占有了。有幾個成年人在那里坐著!靶〉,幫忙照張相嘍。”有個女的對我們說。我們那時準備繼續(xù)前行的,又被叫了回去!笆菍W生?”他們問“來這里旅游?”我們回答說:“是,研究課題!薄安诲e不錯”……簡單聊了幾句。
坐在粗糙的白凈的露天無底石上,遙看這遠方山脈。入神時,兩只黃色蝴蝶翩翩起舞,相互纏綿,從山頂橫飛到離地幾十米甚至一百米高的高空中,可它兩就在眼前。要是它們沒有翅膀,掉下去,灰飛煙滅。我多么想它們飛回來,它們離我僅僅幾米遠,而我若再往前走一步,我將粉身碎骨。蝴蝶啊,越飛越遠了,最后從一個小點到漫天無際的白天。它們飛遠了,我們也應該往更高處走了。
連跑帶跳的啊。終于到了山的最高處。吳森他們早就到了,站在一塊巨大的凸起的山石上,大叫,啊……風把他們的衣服吹得發(fā)漲,風太大了。我也爬上去,只聽風在耳邊怒吼,我的頭發(fā)被吹得凌亂不堪。拿一片樹葉,隨風而放,樹葉竟能幾乎平行地飄動,飄到那邊不見了蹤影。站在這絕高的地方,俯首看,感慨,祖國河山真是美好。遠方有青山圍繞,一條公路穿過青山,偶爾看見車輛。山上那些人家,一片祥和寧靜的樣子?山褚埂
當然,現(xiàn)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棲身之地。要不然今晚,怎么能夠入眠呢?我們在山頂看見有一個坑,也許在那里可以 營地,但最后還是放棄了。
還是往回走吧,半山腰的夜晚應該要暖和些。在回走的路上,觀望了一下山崖的下面,好高好高。而且山崖上面的石頭好像是由于山體滑坡而脫落下去的!看著幾十米一下的石頭,恐懼感油然而生。拿一個稍大的石子,讓其做自由落體運動,我們看著它慢慢變小變快,最后發(fā)出“啪”的聲音。一塊巖石瞬間破裂,碎片四處散去。記錄下掉落的時間,用物理學公式計算,山崖高近一百米。
四五點,在山頂拾柴火,準備過夜,然后寒冷襲來,將我們趕下山去。山腰上,在石頭上面還是開滿野花的草地中間?引起了一番爭議。最后決定,到草地中間。
說一下吃飯的問題。今早上細腿,我,發(fā)哥吃了飯,而吳森,江南沒有吃。已經(jīng)下午六點了,他們餓到現(xiàn)在還是第一次。而且他們帶來的食物少到了極點。他們所帶的糧食一到那就被吃了個精光,肚子還在像豬叫似的。太傷人了,看他們的餓樣,我心里難受,就把我自己備的干糧分給他們吃?墒俏鍌人分兩包干東西,不餓還要到哪里去?細腿左顧右看,唯一能在這里找到的吃的,就是魚,田魚。那時他腦子應該正在幻想,將一條肥大的田魚用竹子穿了烤著吃,又香又富含營養(yǎng)。他嘴里的口水應該很多了吧。
當時我和吳森,江南在斗地主,細腿還在瞎想,發(fā)哥邊玩手機邊看著這野外的黃昏。天慢慢的黑下去,遠方凱里慢慢的亮起了燈,那幾道防空光線,尤其奪目。
天黑了,將要實行細腿的“抓魚計劃”。發(fā)哥鎮(zhèn)守營地,其余出發(fā)。江南一直很擔心,害怕有人看見我們。那就慘了,所以我們很小心。剛走出草地,就看見一丘田。田的這頭,水又深又渾,那邊,又淺又清。細腿他們已經(jīng)耐不住了,下田圍泥巴,準備摸魚。而我在大路邊放哨,幸好沒有人路過。他們沒有撈到魚,螺絲卻得了很多。拿好螺絲,趁著天黑,趕緊到下面的田里找魚。
突然,黑麻麻的地上,一個黑東西竄過去。然后消失在黑夜中。它是一個很好吃的東西。我們四處搜找,唯獨聽見叫聲。順著叫聲尋找。找到的是癩蛤蟆。算了,還是去抓魚吧。抓到了魚,就可以填飽肚子了。向凱里那個方向走呀,凱里已經(jīng)燈火通明,那進城公路在路燈燈光照耀下像一條長龍,幾輛汽車像流星般劃過我們的視野。
很多田都是用來種黃豆的,再過去,終于看見水田了,水太深,魚很小。捉魚計劃由此失敗。
幸好,找到了幾個螺絲,已經(jīng)想好了燒它們吃的味道了,就是難吃;氐铰短鞝I地,以天為被以地為鋪,趕緊生火烤螺絲。拿著竹子穿破螺絲放進火中,幾分鐘后拿它的肉來吃,好是香甜。管它有什么灰啊泥啊,吃了再說。再好吃,也有吃完的時候,再難吃,也有吃完時候,結(jié)局永遠是,吃完了。還是餓著。
吃完了干什么呢?圍坐著,等待幾個小時后黎明的到來。已經(jīng)到了深夜,寒冷不亞于冬天。坐也坐不住,睡也睡不著。
天剛亮就到下面等車,沒想到那空空的客車還載著發(fā)哥的柴刀。到了凱里,吃飯,睡到了下午四點。開始瘋狂趕作業(yè),準備上晚自習。
要說這個求生,準備有些不好,有的只是饑餓和耐力的挑戰(zhàn)。不過很好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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