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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月清歡情暖意長的散文
流年無恙,歲月清歡,涉塵歸徑,生命的美,在于不停地尋覓,沐一路煙火,尋找生命的暖意,時光清淺,歲月留香,落落清歡,情暖意長,如此便好。
——題記
【寒冬時節(jié),期盼美好】
星稀月明,路燈昏黃,點點滴滴,行人匆匆,影子忽閃。
這不很寬的路上,只有學生、老師、還有一些做飲食生意的,來來去去的通過。時不時的有幾輛帶著“紅帽子”的出租車,瘋狂、粗暴,嘶鳴,強行。
佇立在冷風里,接受洗禮,縮著個腦袋,恨不得裝進衣領里。我有個不愛戴口罩的習慣,所以,這雙頰早已成了“高原紅”,曾被人奚落,說成是渾然天成的胭脂。
帶著幾根紅血絲,那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情。可是,這依舊不能阻止每天早上,晨曦未露,便翹首北望,遙看公交。距離車站也就五分鐘的行程,所以每次幾乎是算好公交車到站的時間,才趕路。
但是,這小城里的公交,是城市里面淘汰了的那種:身后拉著黑煙,濃濃如滾,遮蓋視野?墒茄巯聸]有選擇,只能忍受。且不管是不是環(huán)保,提升霾的濃度的源頭?墒堑拇_,沒有它,要去十五公里之外的單位上班,那是空話。
寒冷侵襲臉頰,似乎要滲透骨頭。兩手塞進羽絨服的衣袋里。
沒有一處風景的固定的,只要你的心永遠向著太陽,處處都有風景。這樣的風景,每天都出現(xiàn)在北望的身影里。
扯長脖頸,踮起腳尖,這還不夠的話,就干脆從馬路旁的人行道上走下來,占道北望,翹首期盼的姿勢,瞬刻就展現(xiàn)。地上的影子一直跟著自己,毫不厭煩的伴隨,似乎表示自己很有決心,和主人并肩戰(zhàn)斗,到坐上公交。
冬風冷,氣溫低,寒意重。這小城里的公交車很可能就被凍住了,也就不能按時發(fā)車了。而在中途車站等著的我,又怎能知道如此狀況?把一種敬業(yè)化作默默的期盼。耐心,再耐心,等待下一趟公交的出現(xiàn)。倘若運氣差點,今天也許連著兩班車都出問題,這下,可就完蛋了,上班百分之一千的要遲到。
無奈,一個工薪族,無計可施的時候,也只能破釜沉舟的奢侈一回,很不情愿的伸出手臂,穿過眼前,并且稍微有力的揮動一、兩下,便有一只“綠青蛙”(當?shù)厝税丫G色的出租車,叫綠青蛙)停在了你的面前。也許是順向的,也許是逆向,司機很有膽量地就地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保證載客,絕對不會拒載。
然后便問目的地,接著一溜煙地跑了過去。大約七八分鐘,便到了二號橋頭,這個時候,奢侈算是告了一個段落,可是期盼卻必須繼續(xù),必須延長,只是換了個地點罷了。
站在了橋頭,復制那會的那個期盼的動作。只是這里的車子選擇性比較寬泛,可以坐公交、去市上的班車、還有縣際班車。這麻麻亮都達不到的時辰,連個車牌都看不清,只能憑感覺了。這倒使我想起來一首舊歌,《跟著感覺走》。
把手機拿在手里,不間歇地看著時間,本來早上趕車的時候,就是分秒必爭的,現(xiàn)在恨不得把一秒再分成千份、萬份,拽住時間老人的雙臂或者雙腿,撒嬌也好,央求也罷,總之,就一個目的,時間老人你走的慢慢的。
即使我請求時間慢走,可是我終究左右不了。罷!罷!罷!來車就坐。眼看著東方,已經(jīng)漸漸地有了一點點泛白的曙光了,可是我依舊在風中期盼。此時的心情,那簡直是既怕沒車遲到,又怕難堪。不由得嘆息,為何自己不去跟風,也買個代步工具。
這個時候,便念起私家車的好了,汽油漲價,不斷的漲,便又暗自慶幸,沒買車,省錢。期待,便在這兩個矛盾的縫隙里,變的瘦長,窄窄的,細細的。在轉(zhuǎn)彎處,但到時過來了一些和我同樣去一個地方上班的鄰居單位的私家車,可是迎面仍舊看不清楚,人家過去了,看車后的牌子,才后悔沒伸手阻攔。
一向矜持的我,又不愿意廝守別家的自用車,總覺得不好,抱著可遇不可求的原則。這個時候,原則也不得不松動了,可是已經(jīng)是失之交臂了。
終于盼來了救星,縣際班車,管他三七二十一,跳上去,便有了轉(zhuǎn)機。一路上,這司機倒也理解萬歲,呼哧呼哧地跑,手腳很利索,路上拉幾個去上學的小學生,快停穩(wěn)走。
大約二十來分鐘,終于到了十五公里之外的鎮(zhèn)上,心情崗崗的,下車后,采用了百米沖刺的速度,狂奔。到了單位,幾乎是踩著點的。
人的一生當中,處處都在期待,不知道結果如何,也不知道路上是否錯過了風景。但有期待,就有追求。最為害怕的是,人沒有了期待,便是沒了光彩,緊緊剩下一口氣了。
繾綣流年,倘若不去期待,那么便沒了精神頭,那種囧,完全可以想象的到。期待,憧憬,收獲……
不僅僅只是一種經(jīng)歷,一種過程,還是一種心境的提升,一種收獲。即便以后再遇此景此況,自然是高起點,高平臺。超先一步,邁向豐碩,邁向成功!會有許多的鮮花和掌聲,屬于你,歡呼,吶喊,激動……
期待一切風景都美麗,期待一切事情都順心順意,期待美好總是出現(xiàn)。別吝嗇,別擔心,有期待的日子,的確很幸福。
【早春時節(jié),友情暖心】
懶洋洋地從被窩里鉆了出來,有些不習慣自己今天能睡這么久,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下手機,不可思議地一個代表九個點的數(shù)字呈現(xiàn)出來。
在我最近的作息時間里,這次算是比較奢侈的了。
側(cè)身朝窗外看看,早已有了暖陽初照的樣子了。朋友的家里,是地暖,異常的暖和,著夏日睡袍就完全夠了。
說起旗袍,它算的是是女性的國服了,特顯身材,當然是必須要有身材才可顯。想起當年,剛誕生完孩子,老公在朋友的慫恿之下,竟然買下一領素雅的紫色花穗的旗袍。高興之余,套在身上,倒也不辜負旗袍之美感。
時隔許久,如今已近不惑之年了,卻格外的想念那旗袍的感覺,情意。
誰料到,今日在朋友這里,卻重新接觸了旗袍,是一件粉色的,鳳凰舞美。同樣有紫色,這粉、紫的結合,彰顯了女性不同時段的曼妙,頷首注目,不免暗自感覺幸福。沉浸在其中,回味,深思。
朋友早已經(jīng)為我沏好了茶,些許嫩葉舒展嬌顏,清水香茗,閑適淡雅。接過茶盞,移步于二十層的樓臺,倚欄,透過玻璃窗戶,閑看車水馬龍;來往奔馳,閑看高樓林立;閑看路人熙熙攘攘,無言卻步履匆忙。
暖陽堪比地暖,剝?nèi)レF霾,見到了在古城少見的藍色。昨日,在年會上,聽朋友講自己的網(wǎng)名叫什么藍天,可見一斑,是對藍天的渴望,對晴空的渴盼。今天,不得不說,我是個幸運兒,竟然有暖陽,有藍天。我大致可以這樣去理解,可能是歡迎我這個喜歡藍天太陽的人兒。
望不盡車路,不由得感慨了。往年,如一只反季節(jié)的候鳥,在七月流火的時候,我卻攜子來到古城,穿梭于人流、車流當中。而今,依然重復昨天的故事。臨近年關了,估計那些車輛也是去添置年貨,可是這里面卻沒有我的身影。
曾記得,父親告訴我,祖籍長安,現(xiàn)在貌似成了過客,匆匆而來,匆匆而去,卻無歸宿。都城雖好,卻不是久留之地。等待孩子放假,依舊離開。
這里的朋友羨慕我生活在神仙洞府,四面環(huán)山,世外桃源。的確,我那里的景色迷人,氣候宜人,韻味醉人。但是,也有明顯的滯后。資源優(yōu)化效應,還是很明顯的,城市明顯優(yōu)先于鄉(xiāng)村。孩子尚且都知道優(yōu)勝劣汰的規(guī)律,愿意勤奮努力,憑借成績來都市求學。
我穿梭、游離于城鄉(xiāng)之間?倢繏,寄托于公共交通,哪怕僅僅和孩子相聚一天,便又匆匆返回,從來沒有間隙,來認真打量、欣賞古城的美貌,古城的笑靨。
對它的了解只能停留在網(wǎng)絡、書籍上。我不禁思考,何時我才能真正意義上的來到古城,用一顆潔凈的心,來接納你,欣賞你。不再把鄭愁予的“達達的馬蹄,是個美麗的錯誤!敝貜,讓你的笑影里有著我的恬美,滿足。
暖陽愈來愈暖,這天氣亦愈來愈暖,房間里愈來愈靜。我和朋友都在鍵盤上,抒發(fā)心懷。無意間,桌子的晃動,帶動透明杯子里的茶水也跟著搖曳。它多情的朝我拋了個媚眼,意在提醒我,別冷落了它。我會心的一笑,回以熱情,表示歉意。輕手捧起茶盞,放在兩手間,慢慢的嗅聞清香,淡去我那一點奢望和遺憾。
真水無香,淡茶卻意濃。緣分啊,千年前,那一抹嫩葉早就覓緣,尋到了這清水。只是到了今天,才真正的融合。
看著它們,我心里再次明白了什么,只要珍惜緣分,還是有緣相見的。
暖陽依舊熱烈,讓我忽略了季節(jié),莫非春天的步伐近了?總感覺熱,大腦里的一些思考亦蒸發(fā)了。
【一屏漣源,情暖意長】
冬雨潤地,確屬稀奇。今冬天氣異常的干燥,霾的含量,急劇上升,口罩族愈來愈多。
這山城,也沒有躲過,呼吸著沉悶的空氣,捂住殘物的侵襲,慰留僅有的健康。嘉陵江畔,換上了砂礫叢叢,遇風,便在狂舞,肆無忌憚。好不夸張的說,有些狂躁。路人皆掩住鼻翼,匆匆而過。
今日,因為要去省城參加年會,為確保不延誤時間,只能坐首發(fā)班車去市上,再轉(zhuǎn)車;呕艔垙埖南聵牵囌沮s去。
太不可思議了,地上的顏色,在昏黃的路燈下,顯得很深。憑直覺,下雨了,對,是冬雨。亦不對啊,這冬天理應是白蝶飛舞,銀裝素裹,玉蛇妖嬈,怎么會是如此濕潤,僅此一方濕潤?另外,我真懷疑,秦嶺山頂上落雪,會晚點,會錯過火車。
仰頭試一試,竟然沒有再落雨,便鉆進夜幕中了。
路上,一輪明月,分外的亮堂,似乎可以看到嫦娥的面容,那么的恬美,那么的可人。不禁,讓我想起了《月亮走,我也走》的老歌曲?桃獾亩嗫戳藥籽,或許,果真是她的魅力,折服了我。
經(jīng)過秦嶺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大亮了,所以也能看的清楚了,竟然出乎所料,無雪。自私點來說,就是路面沒有積雪,便于車行。這心情也豁然開朗了,剛才的擔心——堵車,現(xiàn)在也悄然收藏于懷中。
風塵仆仆的進入市區(qū),在朋友的幫助下,順利取上車票,奔赴省城。早有文友久候在出站口,心中頗感欣喜,賓至如歸的感覺油然而生。我也算客人,也是主人了。
龍大哥,也就是文友。他熱情接過手中的一點小行囊,幫我打開車門,鉆了進去。一路奔向了回民街,去哪里呢?賣個關子,來古城,大凡要去一趟賈三灌湯包子店鋪,方才覺得來過。
說起來,我和龍大哥,也是在心雅發(fā)文而識得的,彼此喜歡、欣賞對方的文風,便有了共同的討論主題。他的文章中的歷史縱深感,的確是我學不來,拿不走的。我的一些淡雅、粗淺的文字,卻在龍大哥這里得到了認可和鼓勵,這心中不免還有些感動,感激。
一方屏幕,連接了共同愛好的人。我們坐在桌旁,依舊在聊一些寫作,達到了共識:好文章來自真實的生活體驗。換言之,文學作品,既來源于生活,但又高于生活。后半句,亦是對文章的拔高要求。
他盛情款待,不厭其煩,且送我去年會會場。雖說,我是個大大咧咧的人,但也覺得很是感激。僅僅是一方屏幕,聯(lián)系了雙方;僅僅是一種愛好,拉近了雙方;僅僅是一段共識,促成了文意的提升。
年會結束前,詩友雨柔姐,又電話詢問會議是否散場,何時到達她家。我們也是因為喜歡古典詩詞,初識在黔屋群,后幾經(jīng)輾轉(zhuǎn),最終還在幾個群里。
為此,我們坦誠相見,她曾經(jīng)和現(xiàn)在指引我成長。不光是這些,我們現(xiàn)在卻成了好友。只要我來這里,便會打擾于她。在一起,探討詩風詞風,敢于直抒己見,甚為歡暢。
幾碟菜肴,兩盞西風酒,一張桌,兩把竹椅,對坐于水晶燈下。談論李清照、岳飛、晏殊……兩人見地不同,探究,求同存異,心里明朗了許多。
時值深冬,外面的車水馬龍,不減白晝,萬家燈火,漸次熄滅,可是我們依舊探究古典詩詞的興趣正濃。忍不住,這手癢癢,便各自抱起鍵盤,把心中的佳句,敲打出來,顯示在屏幕上。
癡心不改,用在此處,或許真不為過。對著屏幕,倒也洋洋灑灑,金菊吐蕊一般,亮麗柔美,炫舞西風,灑上文字路。
文品如人品,在文中自然流露著一種樸實,坦誠,只不過是共同選擇了一個載體——屏幕,來加以顯示。我喜歡龍大哥、雨柔姐的坦誠,所以,便有了這種感謝的情緒,借今晚不眠的燈光,借酒后綿綿的真意,把你們的坦誠,裝進我的心中。
在今天的記憶力,濃縮了他們的畫龍點睛的指導,一語中的的引導。我衷心地感謝你們,感謝這一方屏幕,把多許真誠延綿。
情,是區(qū)別于其他動物的主要標志,但也有多種。可是亦幻亦真,能有幾處?去掉偽裝,輕裝上陣,坦然面對?摒除糞土、污濁之物,而留下珍貴?
友情,在文字的橋梁作用下,竟然變得更為親切,樸實,更為純潔,溫馨。
曾記得詩友兔哥說過,筆友是君子坦蕩蕩。這些都已經(jīng)在我們今天和昨天,都是見證。
在今天這個物欲橫流的時局下,難得還有借助一方屏幕,而坦誠相見的龍大哥、雨柔姐。希望我們的文學之路,愈走愈寬廣,愈走愈舒暢!無論基于哪種考慮,都是一種釋放,一種熱愛生活的正能量,最終是源于真誠,源于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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