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煙秋扇與菩提散文

　　一、清煙

　　淺清的良辰浮塵飄舞，幽遠(yuǎn)的笛賦翩躚哀婉，隨煙逐月，鉛華隱滅，韶光紛轉(zhuǎn)流曳熏染離愁別緒，寂寂沉湮，不復(fù)見。

　　時節(jié)輕盈，荷風(fēng)吹拂疏窗暗雨，流湲繁星靜渡別戀異情，伊人獨自醉。

　　繁塵千丈，傷情之哀終會漸老，復(fù)戀上暗香清荷的人們在追逐另半空門，跌落千年思念。復(fù)回望，曾言終不忘卻之事僅留余影殘痕，欲斂還亮的星冷清投下一地遙思，待人偶遇風(fēng)塵，路野拾遺。

　　江南煙影繪雨繪月，夜夜的殘月零落碎語，湮滅執(zhí)念。風(fēng)轉(zhuǎn)飄渺，朧月化蝶，孤雁單影，雨巷佳人。

　　走在琉璃斑駁的紅燭朧焰，我總算還是明白：

　　如花美眷，終抵不過似水流年；如情羽蝶，終化為片片云煙。

　　人生一場，最后我終留下的，只有清淺和云煙；最后我所失了的，只是千丈紅塵，千年回眸。

　　二、秋扇

　　清月垂釣凡塵眷戀，收回遙遠(yuǎn)的最初；幽雨滴落檐前，催響舊老銅鈴。

　　江南深閨中，如水佳人斜臥亭臺竹椅，風(fēng)花雨葉中，不見了樓臺，唯見了秋扇。微濕的油紙傘紛落紅塵愁語，墜掛滿簾丁香結(jié)。伊人悲畫秋扇，等不到離人遙相回眸，兌不回來世翩華擦肩。她是愛著秋扇，還是怨著離去之人；那離人是已亡失，還是躲隱著不讓她找到；那誓言是依伴紅顏，還是地角天涯。

　　容若曾言，人生若只如初見。

　　佛說，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換得今生一次的擦肩。

　　而我想問，是否世上事都是不堪說，似是而非，似怨而愛；是否世間人都是不勝等，似亡而隱，似在而離。

　　流年翩轉(zhuǎn)，帶走全世浮華，全城小說，全部人生。月離雨靜，風(fēng)涼天遠(yuǎn)。

　　月影淺畫秋殤別言，故人的背影化入殘月清雨，落單的孤雁投下只影，零落寂寂長巷，踏碎片片灰瓦青苔，掠月驚風(fēng)。依舊的小巷里，青石板收留漂泊的月，收集凌亂的雨，收藏哀婉的故事。

　　時流人老，紅顏留不住經(jīng)年良辰；茶涼人走，伊人等不到君之凝眸。

　　風(fēng)月無情，無人續(xù)茶，月卻在遙天給地續(xù)以檐前清雨，續(xù)以千丈紅塵，續(xù)更多癡情的女子。

　　人說，天若有情天亦老，奈何人不如天，人卻有情，終便老至消釋；又奈何天本無情，月本冷情，雨亦薄情。

　　月以清塵之姿靜落滿地遙想，雨以淺纖之態(tài)沐于浮華萬世，恰如地給人浪漫深沉的錯覺，誘人許下有關(guān)永恒的誓言，然后靜淡地?zé)o言，困住男人在現(xiàn)實之外，困住女人在迷離之隙。

　　至于誰先了悟那關(guān)于理智，而無關(guān)風(fēng)月。

　　但人總會了悟，因而哲人的話是對的，人與人的關(guān)系，無論起始是怎樣，最終都會變成疼痛。即使是自甘美開始，幾經(jīng)輾轉(zhuǎn)，亦會抵達(dá)疼痛哪個位置，然后停在那里。

　　于是佳人終是秋扇見絹，美眷終是逝水而流。

　　于是無論怎樣的紅玫瑰都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，于是無論怎樣的白玫瑰都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。

　　而哲人話的重要依據(jù)是，女人無法做到既是紅玫瑰又是白玫瑰，無法在成了蚊子血時變?yōu)榇睬懊髟鹿猓瑹o法在成了飯黏子時變?yōu)槟腥诵目谏弦活w朱砂痣。

　　三、愛與死

　　于是往日的欣悅都成了凄悲，女子憶著曾往男人對自己說的，疑怪是否不該貪戀某些溫暖，不該貪愛某段年華，不該耗費了青春與時間去換得最后注定的苦痛。不過這都是變了蚊子血后才恍然的，不過這都是變了飯黏子后才明了的，不過青春都逝了，不過時間已滅了。

　　這似乎和死扯得上關(guān)系，又似乎與青春有關(guān)。

　　愛是從青春開始，愛常以死結(jié)束。這里的死是指愛的死。

　　因而曾看過的愛的搭配非恨，而是死的短句是令人心驚的。但這并不是說愛后的結(jié)局總是死，而僅僅是愛與死有關(guān)。只是有關(guān)，并非因果，亦非順承。這里的死是指人的死。

　　至于有何關(guān)系，是很難把握和猜透的，但其中之絲緒似可隱約了然，這之間也包括了青春。

　　中年人的青春是死的，中年人眼中的少年人是不可理喻的，中年人認(rèn)為少年人瘋狂也瘋癲，簡直沒有道理好講。但中年人忘了自己少年時也是那樣的，沒有勞斯萊斯但有“永久”，沒有香奈兒但有耐克。中年人的愛情是死的，或是瀕死。七年之癢并不無道理，甚至是一個常態(tài)的定律。當(dāng)然它僅僅代表一種狀態(tài)，若以具體的數(shù)字去衡量虛體的狀態(tài)是行不通的，既不可如此，所得出的是非結(jié)論也大可不理。

　　少年人的青春是愛的承載。少年人沒有死，少年人離死還很遠(yuǎn)。少年人眼中的中年人更是不可理喻的，少年人認(rèn)為中年人呆板，認(rèn)為中年人怎么都那樣，怎么能那樣呢。但少年人不知道自己到了中年也會是那樣的，也會認(rèn)為少年人是不可理喻的，也會忘了自己少年時也是那樣的，也會忘了自己少年時曾不屑地想中年人怎么都那樣的。

　　少年和中年執(zhí)念那段成了關(guān)鍵，為什么經(jīng)過了那段什么都變了，為什么經(jīng)過了那段什么都忘了。

　　少年人的青春從愛開始，以永恒為諾言，誓言旦旦地對對方說我會永遠(yuǎn)愛你，殊不知永遠(yuǎn)二字是世上最不可觸的忌諱，它代表了整個宇宙最大的謊言，一旦說了永遠(yuǎn)就是說了謊言，一旦說了永遠(yuǎn)那么這情誼必斷。

　　其實不說永遠(yuǎn)這情也是必斷的，只是這永遠(yuǎn)在斷時那瞬會令人更覺荒涼，只是這永遠(yuǎn)在很久后想起是會成為永遠(yuǎn)的傷，這時是真的永遠(yuǎn)了。這又與生和世有關(guān)，暫且不提。

　　接著少年人的愛情這樣開始，以一種無法抵擋的熱烈席卷而來，席卷一切的困苦與磨難。似乎沒有什么可以讓少年人停下，似乎沒法讓他停下，似乎永遠(yuǎn)停不下。這震撼的熱烈?guī)ё吡怂�有的荒涼，只余身上的悸動，只留暖暖的甜蜜。這悸動與甜蜜讓少年人認(rèn)為我的愛情是不會滅的，我的愛情是不會有痛苦的，少年人便抱著這一認(rèn)知繼續(xù)向前去。

　　但是所有的少年人在最開始都是那么想的，但是所有的少年人的愛情在最后都是以痛苦收場的，不管中間包含了多長的時間，不管是否那時少年人已為中年人，或已是霜鬢白發(fā)。

　　只是剛開始的少年人并不知道，或者知道了不去承認(rèn)，或是倔強地認(rèn)為我不會是那樣的，我怎么可能會成那樣呢。

　　于是少年人帶著“我不是那樣”的信念繼續(xù)往前，什么都不怕，什么都不忌諱。每戰(zhàn)勝一個什么都對自己說，看，我又贏了，我怎么可能會輸呢，我怎么可能會那樣呢。

　　但是人是會累的，無論多大的熱烈，最終都會慢慢消減的。一個困阻擊向那般熱烈，熱烈把它打敗，但熱烈自己也受傷了。打敗多大的困難就要消耗多大的熱烈。但是少年人不這么認(rèn)為，少年人認(rèn)為打敗多大的困難就會獲得多大的熱烈，少年人認(rèn)為他一路打敗困阻就一路強大，少年人認(rèn)為他的熱烈只增不減。

　　忽得某一天，或是少年人好奇想看看自己的熱烈已壯大到怎樣了，或是有個愛管閑事的人叫了他一聲，或是別的什么原因，少年人停下來了，停下來看看他身上的熱烈究竟已多到怎樣了。

　　這時就有了令人驚異的一幕：少年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，怎么會呢，怎么會這樣呢，怎么熱烈竟少到這個程度了，不會呀，不該是這樣的，是哪里掉了嗎？對，是掉了，一定是哪里不小心掉了。

　　少年人急急地回往來路尋找。仔細(xì)地、慌忙地查看每個角落，每個轉(zhuǎn)彎，可是找不到——所有的熱烈都隨困阻而消散，自然是找不到。少年人掙扎著，少年人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。

　　少年人花了很多時間去找，甚至比一路向前的時間都多。

　　終于，少年人找到了，可不是少年人想要的東西。少年人想要熱烈，但少年人只找到一種奇怪的叫“累”的東西。

　　可這是什么呢，怎么會累呢，怎么會這樣呢，熱烈怎得忽然消釋了呢。

　　沒有答案，少年人找不到答案；也明白了，少年人忽然明白自己是累了。雖然不知道原因，但結(jié)局是明了的。

　　于是少年人相信了，那個叫做叔本華的人曾說的話。于是少年人也相信了，自己是老了。關(guān)于這一點，暫且認(rèn)為這是對的。其實重點不在對錯，重要的是少年人這樣認(rèn)為。

　　可這時青春都逝了，時間已滅了�？蛇@時只能隨意找一個同樣的失意人構(gòu)成似乎必定要有的家庭。

　　這似乎與柏拉圖和蘇格拉底關(guān)于愛情與婚姻的討論相似。

　　這些似乎就是少年和中年之間那段過程。

　　過程，這個詞值得商榷，過程暗示了緩慢與長久。“人是慢慢變老的”，這是多數(shù)人的認(rèn)知。不錯，正確。時間是慢慢走的，所以人是慢慢老的。這關(guān)于身體�！叭耸且凰查g變老的”，有人這樣說。不錯，也正確。想看看自己的熱烈已壯大到怎樣了的想法是一瞬間有的，某個愛管閑事的人的聲音是一瞬間聽到的，所以人是一瞬間變老的。這有關(guān)精神。

　　可，為何少年人在見了自己的熱烈已所剩無幾時會忽然變老，為何一個人一旦有了家庭就算老？這兩個問題其實類似，因為當(dāng)少年人察覺到熱烈已失時，他會選擇另找一人結(jié)婚。此中的“老”，是關(guān)于精神還是身體，或是兼而有之？這是在令人費解。其中的緣由，我想，與時間有關(guān)。當(dāng)少年人差不多見到自己的熱烈所剩無幾時，他就站在中年人的門前；當(dāng)少年人差不多有了家庭時，他就離中年不遠(yuǎn)了。于是問題得到了解答，因為不論如何，他都步入中年了，因為不論如何，他都會有精神或身體中至少一項達(dá)到要求了�？蛇@又有了一個問題，為何進入中年即變老？中年與老不該有些差距嗎？什么是中年人，何為變老？幾歲算中年人，幾歲算老？這似乎沒有一個特定的標(biāo)準(zhǔn)。而其中的秘密，至少我是無法探知了。這似乎是一種約定俗成，若是細(xì)究，怕是只會累了自己吧。

　　有人20歲卻內(nèi)在老成，他可以說我很老了。有人70歲卻依舊童真，他也可以說我很年輕。這里的“年輕”與“老”關(guān)于精神。但對于身體來說，20歲當(dāng)然算年輕，70歲自然算老。這很好區(qū)分。

　　但中年老的含義比這個復(fù)雜。中年的時間與熱烈的消釋剛好重疊。而這個剛好，讓我在這個冬日的午后，不知所想，不知所云。

　　不過，總而言之，我想老不是一個固定的時間，一個特殊的時段，或多少歷練的積累，或還剩下多少熱烈，我想它只是一個虛體的概念或狀態(tài)，只是一種身體的程度或精神的厚度——當(dāng)然，很多情況下，它們同時存在——同七年之癢一樣，不可以具體的數(shù)字和規(guī)范去定義，否則，即是對生命這一事物的不尊重。

　　少年人的青春于是消逝，或是死了，愛也與之同亡。

　　愛與死的另一相似在于，在失去愛后，舊情人的記憶會沉淀成永日的傷痛，從前的甜蜜成了苦澀的煎熬，苦到教人后悔為何當(dāng)初這般甜蜜，是否若不這么甜蜜就不會這么苦澀，若最后一定會分開，是否當(dāng)初就該平淡地對待愛情，或干脆不愛。因而我常常想，為何戀人總愛說永遠(yuǎn)，為何沒有戀人說我會愛你2年，或3年，為什么不是這樣一個具體的數(shù)字呢？這個問題曾在我心中留了多年以至無法忘記。在身邊的人死后，舊時的溫暖也會沉淀成永日的傷痛，只是內(nèi)容不同，時間不一而已。從前的歡笑成了以后的傷口，連輕碰都疼得撕心裂肺，疼到教人后悔為何從前這樣嬉鬧，是否若不這樣嬉鬧就不會如此苦痛，若最終注定要別離，是否開始就應(yīng)冷漠地應(yīng)付他人，或干脆不見。

　　曾有人說，年輕人啊，你們的悲傷比起老年人的，又算得了什么呢？我總好奇，老年人的悲傷是關(guān)于誰，是從前的戀人，從流的年華，還是從逝的親人？這不可猜，我也不便去問，我怎能因自己的好奇而觸了別人的傷心事呢？不過，我想，大約是都有吧，所有的往事凝結(jié)而來，就鑄就了懷念的名分和哀傷的理由。

　　老年人如何看呢？到底該不該愛，該不該親近人，以相應(yīng)得到日后的傷痛或無感？

　　我想他們會說，這沒有選擇，選擇了也沒有用，因為人終究是會愛人的，也終究是會親近人的。沒有人能保持著單身和單獨過一生。于是這個令人費解的問題可以棄之不理了，這實在是一件好事！對于這個獎賞上帝做出的相應(yīng)懲罰是給人永久的傷痛。

　　于是不知哪天，我突然明白為何戀人從不說具體愛的年付卻一直說著永遠(yuǎn)，為何言情小說從不寫戀愛之后的事而光寫戀愛。前者是源于愛的陷阱，后者則是狠毒的智慧。

　　而愛情的魅力，情歌的動聽，言情小說中只講戀愛不講婚姻的智慧，以及親情的溫暖，友情的歡樂，惹人沉淪的同時也鑄就了世界上最美的童話和最毒的陷阱。

　　四、菩提

　　前面我曾說，傷痛會成為永遠(yuǎn)，與生和世有關(guān)。生和世，即輪回。

　　曾有人說，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，以紅塵為道場，以世味為菩提，這言明了輪回與佛海，紅塵與化外都是可以同時言說的。

　　這似乎有些迷信，但宇宙自無開始，到現(xiàn)在的世界，本身就是讓人有理由相信冥冥之意為真實的存在。

　　古舊的奈何橋上，伊人輪轉(zhuǎn)等待卿君前世的誓言，吃吃不肯喝下孟婆湯，不肯忘記前塵往事，看著三生石上的紋理，她相信，那人與她定有來世，那人定還愛她。于是遲遲守著他的最后一句等我。多年后，她見了他，他卻與另一女子攜手而來。他忘了她。她心死，轉(zhuǎn)而跳入忘川。

　　女子沒錯，三生石上確記了三世情緣；三生石沒錯，它只是記下了今世那個男子負(fù)她，來世必要還她。只是女子誤以為情緣即是完滿，于是癡等多年，奈何緣起緣滅，終要相忘于碧落黃泉，終是回不到初逢時節(jié)。

　　來塵未日，該還的終要還，該清的終要清。只是還了，清了，身上也還會留下痕跡，經(jīng)年，終會匯成苦痛的疤痕，永世不滅。

　　即永遠(yuǎn)。

　　既此，我所終得的，只是清淺和云煙，我所終失的，只是千年回眸，千丈紅塵；既此，說不清世上事，世間人；既此，逃不了愛與死；既此，三生石上記了我的三生，印了我的傷痕，那何不，以紅塵為道場，以世味為菩提，以同一姿勢，端坐千年，靜看佛祖拈花一笑，靜聆桑田千年一換。

　　蘇曼殊本該身處空門，卻了不斷紅塵情愛，把自己分成兩半，一半菩提明鏡，一半浮塵繁世，于是半在紅塵半空門；而我亦該身處紅塵，卻艷羨化外一方，我亦愿意把自己分成兩半，一半追逐世味，一半賭書潑茶，于是半如紅人半如煙。

　　如若輪回真的存在，如若三生石真可記錄我的前世來生，那么，我想請它幫我記下：

　　半清半煙半秋扇，半愛半死半菩提。

　　那些離我們遠(yuǎn)去的幸福額度

　　每當(dāng)說到的“幸福額度”這個話題時我們總會不經(jīng)意間和愛情、生活亦或是工作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在這里我不持肯定的態(tài)度，同樣也不會持否定的態(tài)度。也許有人認(rèn)為只要開心就是幸福、只要輕松就是幸福、只要有足夠的經(jīng)濟實力就是幸福，或者說是一種想象空間中抽象的感知等等。只因這個話題在每個人的心中衡量的標(biāo)準(zhǔn)不一。或者說是在每個人心中對幸福這一詞的定位不同。在這里我想和大家分享或是探討一下我對“幸福”這一詞的認(rèn)識。

　　當(dāng)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時我們便是一個幸福的載體，承載的不只是我們自己的希望和幸福，更是承載著我們周邊親人的希望和幸福。暫且不論我們當(dāng)時是否有記憶。即便是有記憶當(dāng)時我們亦會覺得某種的不干或是不平，比如說生活不計、小伙伴不和、想要絕對的自由而被父母所阻攔。

　　伴隨著青春期的到來我們不如了人生的第二個階段，我們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看法，總自以為是的認(rèn)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，我們苛求親人及周圍其他人的認(rèn)可和理解，覺得自己長大了，可以干一些成年人干的事情，想盡快擺脫年少的稚嫩，但是沒人能夠體諒我們。

　　帶著彷徨而倔強的性格完成了我們得學(xué)生生涯，漸漸的步入了而立之年。面對種種的競爭，面對重重的壓力和挫折，面對繁瑣的生活，我們迷茫過徘回過，走在人生看似光明實則坎坷的道路上，我們埋怨，抱怨甚至是感覺沒有一樣是順利的，著實有一種生活無望，世間冰冷的感覺。

　　然而、然而我們回過頭來仔細(xì)翻閱我們自己的人生畫卷，翻開那以往你所認(rèn)為不幸、不平或是不順的事情，此時此刻，你有何感想？我不用過多的解釋或說明。你們會淡然一笑，這其中的苦樂只有你們自己心里明白，其實所有的事情要運用辯證的方式方法來分析，古語有云“福禍雙至，否極泰來”當(dāng)我們在人生中經(jīng)歷了不順的時候，不如先放放，或者說是從另一個方面去想想，去思考，去尋找答案。不要一味的在原地打轉(zhuǎn)。當(dāng)自己把自己逼進了死角，又何來多的心思去尋求幸福，佛語有云“一念成佛一念成魔�！币苍S放在這里不是很合適，當(dāng)時萬變不離其宗。性質(zhì)是一樣的。我們用心靈感知它是幸福的，其實它就是幸福的，反之我們只會過得越來越痛苦。

　　與其如此，為何不去選擇讓我們愉快的事情呢！記得有位導(dǎo)師曾多次告誡我們說“我們改變不了環(huán)境，但我們可以改變自己；我們改變不了事實，但我們可以改變態(tài)度；我們改變不了過去，但我們可以改變現(xiàn)在；我們不能控制他人，但我們可以掌握自己；我們不能預(yù)知明天，但我們可以把握今天；我們不能左右天氣，但我們可以改變心情；我們不能選擇容貌，但我們可以展現(xiàn)笑容；我們不可能事事順利，但我們可以事事盡心！我們不能延伸生命的長度但我們可以決定生命的寬度！”

　　其實人生中有一些阿Q精神也是件不錯的事情，人我們打開心靈的窗戶，感受和諧溫暖的陽光。多一些感觸、少一些抱怨，多一些理解、少一些埋怨，我們得幸福額度會隨著人生的成長而變得豐富充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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